在入门的那时候永远地离开了。
于是,突如其来地,可怕的事实朝我袭卷而来,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地不留情面,不可否认,邓布利多已经死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想着他怎样在格林德沃的计划中保护我,想着他每一次有力的拥抱,想着宽厚的胸膛令人慰藉的温度,一阵钻心的刺痛袭上喉咙,一时间,细小的雨滴似乎吸走了我身上绝大部分的温度。
我站起来,慢慢走上前,桌子上平整地摊着邓布利多生前最爱的丝质长袍。
不知道糊住视线的是烦人的雨滴还是泪水,我轻轻眨了下眼睛,让睫毛沾走多余的水珠。
“邓布利多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巫师,”我安静望着石桌说道,听见身后传来阵惊愕的吸气声。众所周知,黑魔王一直以这个名头自称。
我仿若未闻,提高声音说道,“他比任何人都有资格让后人永远铭记与悼念。”
我抬起魔杖悬空点了点,一枝洁白的玫瑰落在桌子的边沿,接着默然地转身,走回座位。余光里的辛克尼斯和魔法部高官们脸色都显得有些许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