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简单的交谈过后,我先是手写了一封信给许久不见踪影的黑魔王,努力憋出了不少好话,最后委婉地提出是否可以给他的宠物蛇换个寄养家庭,还假装无意地抱怨德姆斯特朗太冷太远,能不能不参加这届比赛。末了又实在忍不住嘀嘀咕咕了一番他无情的冷落,对待伴侣的冷漠态度非常不利于家庭关系的长远维系……如此这般又发泄完一页,我才在最后心满意足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等洋洋洒洒地写完,手边已经蓄了不少张信纸了,我仔细检查了一遍,将厚厚地一叠纸塞进信封。可怜的信封立即像是吃撑了似的鼓了起来。
原本以为有大忙人的消息至少也会是几天后了,然而令人吃惊的是,当晚就寝前我就收到了他的回信。
等捏起薄薄干瘪的信封,欣喜的心情又变得愤愤不平起来。我可是写到现在手还酸着的程度!
一看就没什么诚意,我哼了声,嫌弃地撕开信封,抽出对折的信纸。眼睛一扫上边的内容,不满就越加地强烈了。
空荡荡的纸上只简单地写了两行字,先是对应了我提的那几个问题:可以。不能。马上。从最后有些迟疑的笔迹来看,在写完后他似乎也意识到了内容太过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