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已经不能满足你们的身份了吗?”
“这不是人血,”他再次举起金杯在我面前轻轻晃了晃,接着微微倾身说,“生物的力量蕴含在血液中,适当饮用没有坏处。而且应该是我们。”不知不觉间他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接触的皮肤上传来一阵滚烫。
刹那间,我情不自禁地想到了Volde,他的触碰是与此不同的冰凉,接着才会掀起热意,从沸腾的血液中,由内而外地传递。
“什么?”我皱眉问。
“尊贵的纯血巫师,”他说,“你向来引以为傲的血统,莱斯特兰奇夫人。刚才的话听起来可不太像是你会说的?”
我一下从恍惚的失神中清醒过来,甩掉他的手,避重就轻地指责,“既然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你竟然还敢这么轻薄地说话?”
他笑了笑,“莱斯特兰奇夫妇貌合心离是众所皆知的,不是么?”
即使他讥讽的是贝拉特里克斯,轻浮的口气也足以让我感到反感和恼火,这是那种女士们都会觉得很冒犯的语气。
我冷冷地看着他,“不如介绍下您的尊贵身份?”
“塞尔温先生,”格拉姆洪钟似的声音骤然插入,“您原来早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