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目光重新投向贝拉特里克斯,我放下了心里翻来覆去编了一半的安慰。
“我想听真话,”她的嘴唇嗫嚅着,看起来有些颤抖,似乎还没完全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他有……他有吗?”她看上去难得显得有些紧张不安。
想到临行前的戏言,“他说我扮得不像你,没有你那么……”我斟酌措辞道,“那么可靠。”
我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他说在危险的关头不用顾及贝拉特里克斯生死的嘱托,胃部的绞动更加剧烈了。
我避开她的目光,望向壁炉里噼啪作响的火焰。
“他总是说我是他最忠诚、最可靠的仆人……”她的声音很低,宛如耳语,但在静谧的房间里仍然显得很清晰。
“好在这句话是真的,”我轻声咕哝,面孔迎着跳跃的火焰,被温暖的热浪舔舐。
“知道你最令人讨厌的地方是什么吗?”贝拉特里克斯深吸了口气。
“刚好比你长得好看一点?”我挑起眼尾警惕地回答。
这话引来了一顿冷冷的嘲笑,“你总是做出一副高高在上地怜悯别人的姿态。”
“我没有怜悯你,”我言简意赅地批驳,心里想到那些被她折磨、虐待致死的巫师,他们才是该受到同情的对象。贝拉特里克斯,她至今的处境都是她自己的选择,“你也不需要被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