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这会儿我才发现,周围的环境看起来有些眼熟,在不知不觉间,我们似乎是来到了用作第一场比赛的那片谷地。
“山谷里的风相对小些,”贝拉特里克斯解释道,“上次我在这里瞥见过几个适合藏身的地方。”
“这么早就料到我们会惨到风餐露宿的地步了么?”我一边辨认地形一边调侃道。
“执行过很多次生死攸关的任务后,”贝拉特里克斯哼了声,“你就会知道有备无患的重要性。”
贝拉嘴里适合藏身的地方是个并不深的小洞穴,甚至称不上洞穴,只是个被灌木遮掩的浅浅凹陷,依附在一个小坡背后的,狭小的空间只堪堪能挤得下我们俩个。
好在这地形挡住了绝大部分的风,我们拢好灌木枝杈将洞口重新掩藏起来,施了个防护咒,接着又朝自己投了个保暖咒,被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身体才终于又恢复了些。
静静地休整了一会,精疲力竭的身体终于缓过来了一点,我的脑袋依然靠在冻得生硬的泥壁上,微微侧过脸望向靠坐在对面的贝拉特里克斯,“有什么计划吗?总不能一直这么干等着吧。”
“计划就是保证不被抓到,”她毫不犹豫地说,“等主人回来,一切就都会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