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亚克斯利从大火里很好地保护了它,画框和画面上没有一丝被火舌舔舐过的痕迹。
“早安,妈妈,”我走到壁炉前仰起头,“看来这栋宅子又变成你我的囚牢了。”
画上的女人看起来更加忧郁了,不知道是被施了禁言的咒语还是不愿意出声,她仍然像船上那晚一样,无声地望着我垂泪。
我轻轻吸了口气,软下声音,“别担心,我会想出办法的。”
如往常般下楼吃完早餐,我嘱咐仆从将一些装盒。
看着我满不在乎的样子,旁边的管家始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忧心模样,但最终也只是默默地叹了口气。
我提着仆从准备好的餐盒,慢悠悠地晃过长廊,拐进一条昏暗的过道,往下走过陡峭狭窄的楼梯,一道厚重的铁门拦在面前。
它像是能识别出来人的身份,当我穿过时,接触的边缘化成了类似烟雾般飘动的黑色颗粒,随之又恢复了原状。
阴湿的地牢里充斥着一股浓重的霉味,里面一片漆黑,寂静无声。随着鞋跟哒哒的回声在空气中响起,仿佛是在回应一般,黑暗深处传来了铁链滑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