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相信我,如果它变得不好,这里所有的人恐怕都会遭殃。”
我很慢地眨了下眼睛,不明白他好端端地怎么突然抽疯了。
“这么说你需要的是心理医生,”我调侃道,“不是我呀。”
但Volde仿佛被这句玩笑话刺激到了,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往外走。
“喂!”我睁大眼睛,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就这么轻易地生气了,“我说笑呢!你到底怎么了……”
话没说完,人已经幻影移形消失。
“现在怎么办?”德拉科小声问,“要等主人回来吗?”
“他恐怕一时三刻不会回来了,”我叹了口气,心想男人的心思也好难理解,“只能我送你回去了。”
“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去,”德拉科说完,听见背后窸窸窣窣的响动立即像受惊的鹿似的转过身退到了我后面。
我给醒过来的黑巫师一人补了一个昏昏倒地,然后问他,“怎么样,你还打算自己回去吗。”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一起走吧,路上好有个照应。”
要照应恐怕也是我单方面照应他。
我懒得点破马尔福式圆滑说辞,带着他回到庄园,但只到门口就没进去了。
除了卢修斯,其他人我都不认识。
见陌生人没有任何意义,而随意打扰卢修斯平静的退休生活也不是我回来的本意。
跟德拉科告别后,我一时找不到了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