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脆弱的一面,即使再不想吃,他依然面带微笑地囫囵一口把药吃了。
景正悬垂头看他,眼神越发心疼。
吃过药,两人躺在床上,景正悬给淮煦盖好被子,然后搂着淮煦补了一觉。
他一整晚都没怎么睡,确实有点困。
淮煦本来睡足了,但是在退烧药的作用下有些倦怠,也跟着睡了一觉。
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淮煦睁眼的时候,床上只有他自己。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饭香味,淮煦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出卧室,看见景正悬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居服在厨房里忙碌。
他走去过,“你睡饱了吗?”
景正悬回头,顿了顿,说:“没有。”
淮煦有点过意不去,主动道:“那吃完中饭你再去睡一觉,我来收拾。”
“不用,”景正悬回过头去,声音低低的,“吃完药你再陪我睡个午觉就行。”
“睡,今天陪你睡个够。”淮煦笑道。
闻言,看着锅的景正悬唇角向上微微翘着,语气平常地说:“马上开饭了,你去餐厅等着吧。”
两人这一天仿佛是专门用来补觉的,一路从下午睡到日头西斜。
景正悬睁开眼看着怀里的人,探了探淮煦的额温,怕不准确又把水银温度计夹到腋下。
五六分钟过后,他拿出来一看,确实退烧了,应该不会再烧起来了。
景正悬松一口气,正想悄声下床准备晚餐,淮煦也醒了。
自从退烧之后,他就一直在琢磨景正悬联合舒谨微骗他的事,所以一直没怎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