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待遇。”
景正悬:“……”
旁边路过的人都看着,淮煦泰然自若继续道:“犹豫什么?不愿意让我照顾?”
景正悬:“……”
没办法,他只能坐在轮椅里,然后被淮煦推着在医院里来往穿梭。
淮煦先带他去诊疗室处理了创口,然后往检验科走去。
电梯上,有位健谈的阿姨看看他们,自来熟地搭话:“这么年轻就……?”
景正悬:“……”
淮煦马上解释:“唉,阿姨您误会了,他能走,就是膝盖磕破了,得检查一下确定没问题了再走路。”
景正悬:“……”
阿姨看看沉默不语、僵着一张脸的景正悬,又瞥一眼膝盖上那个四厘米见方的纱布,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朝淮煦笑笑。
淮煦回以一笑,继续盯着电梯面板。
因为检查的项目多,一路上这种情况经历了不下三回。
景正悬逐渐从一开始的黑脸到最后直接用手遮住脸假装睡着,耳朵根倒是肉眼可见地越来越红。
倒也没必要这样照顾……
其实淮煦一开始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想让医生给景正悬处理一下伤口,但是在急诊室,医生那句“再来晚点就愈合了”让他计上心来。
他关心景正悬,所以无论受伤大小,淮煦都会严阵以待,难免关心则乱,那何不直接乱到极致?
景正悬不是喜欢被他照顾的感觉吗?那就好好体验一下,最好终身难忘。
于是乎他推着景正悬在医院里整整转了一个多小时,到饭点儿了都还有好几个检查没做呢。
期间景正悬无数次说自己可以走,被淮煦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