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正悬找了过来,不出所料看见了淮煦挂在卫生间的内裤。
他痛心疾首地看着淮煦,手里拿着那件刚洗好的、还滴着水的内裤,很受伤地问:“阿煦,你现在跟我这么生分?”
淮煦:“……”
他一脸无语,一把扯走景正悬手里的内裤,跟烫手山芋似地丢进垃圾桶,语气温软地解释:“没有,我只是想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景正悬看着他,清冷而狭长的双眼有些泛红,看起来极为失落。
他捏了一下眉心,落寞道:“你变了,阿煦。”
淮煦:“……”
他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他确实变了。
现在的他反而庆幸两人分房睡,不然如果天天和景正悬睡在一起,他恐怕会羞愤而死。
灵光一闪,他想到了解决办法:
湿了的内裤自己洗,其余的继续让景正悬机洗,反正他也不会沾手。
思及此,他拍拍发小的肩膀,哄道:“唉呀好了好了,以后我的内裤还是让你洗,行吗?”
景正悬吸吸鼻子,有些不确定地问:“真的?”
淮煦点头:“真的。”
景正悬这才笑了,握着他的双手说:“阿煦,你这双手是用来拿手术刀的,洗衣服这种事交给我。”
淮煦定定看着他,轻嗯一声,低下了头。
景正悬揉揉他的头发,笑着离开。
淮煦虚脱似地瘫倒在床上,发愁怎么解决他这越来越频繁的梦遗。
拿出手机一搜索,好多人和他有一样的烦恼,而答案很简单,和张校医说的异曲同工,不过更简单快捷——
和自己的双手谈恋爱。
淮煦试了一下,总有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远不如梦里来的舒服。
会不会是自己不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