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知道孟斯故的手不方便做这些才勉强自己上的手,严竞说,“继续。”
严竞口中的继续就是两个人的欲念放一起,一切行为比想象和梦境都要更加暧昧。
他们之间的距离愈发地近,近到一对视就能从对方的眼眸中看到动了情的自己。
孟斯故晃了神,以至于忘记移开视线。他太久太久没有与眼前这个人如此亲近,尤其还在装修风格极其相似的旅馆,一时间直把严竞认成K.E。
严竞受不了这双水亮的眼睛中投来痴痴的眼神,多看一眼,他的呼吸都克制不住地重几分。他干脆抽开了手,直接抱住孟斯故,不想被孟斯故捕捉到自己任何的不冷静。
“怎,怎么了?”孟斯故被这个主动的拥抱震惊得磕磕巴巴。
严竞嗓音沉哑,简单回道:“手酸。”
或许是惩罚,又或许是终于痛快,严竞紧接着侧头咬住孟斯故的耳尖,直到完全结束才松开嘴巴。
孟斯故低头看,描述事实一般地说道:“你弄到我身上了。”
听上去大有扯平的意思,严竞却觉得不一样,他说:“你叫得跟猫发情似的。”
孟斯故不认同这之间的逻辑关系,但是他没反驳,只是又问:“为什么咬我?”
严竞滞了下,抬手摸孟斯故的耳朵,实话说:“不知道。”
严竞的手很热,孟斯故的整个耳朵顿时红得像流了血。
借着这几秒温存,孟斯故问:“严竞,做吗?”
第2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