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照顾猫。”
严竞没往下接,“啪”的一声掰开一次性筷子,沉声说:“吃饭吧。”
孟斯故看得出严竞有意避开谈论这个话题。
严竞绝不是容易逃避的性子,更何况是否爱猫也只是个极其普通的个人喜好问题,孟斯故不由得想得愈发深入。在他们相处的过程中,上一个被严竞有意避开不谈的话题似乎还是K.E。
“吃不下?”看他吃得很小口,菜也没夹多少,严竞问了一句。
“在咖啡厅吃了那些华夫饼,现在不太饿。”说完,孟斯故放下筷子,对着严竞欲言又止。
严竞瞥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
孟斯故问:“你在N独立国养过猫?”
“没有。”
孟斯故忽然不知道怎么问下去,他的第六感告诉他背后的原因与K.E有关,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找出任何关联处。K.E跟他的聊天中也不曾提及过喜欢或是讨厌哪类宠物。
严竞说:“不过我那时候的房东养了。她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跟女儿女婿住楼下,养了一只狗和三只猫,全是流浪猫。我教Ross那些安抚猫的办法是她告诉我的。”
战争期间知道严竞是联邦的人却仍友善相待,孟斯故说:“听起来她人挺好,你们后来还有联系吗?”
“没,全家都搬走了,把那些猫狗也带走了。”
严竞语调无波无澜,听上去只是在讲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旧事。
孟斯故看不出任何不对劲,便自我告知是自己想太多了,没再往下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