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孟斯故愣了愣,感慨命运真是难测。谁能想到毕业了,跟他关系最近的同学居然是前几年一直针对他的陈琰。他太久没交过朋友,不动这算不算得是半个朋友,但必须承认友好相处的感觉也没有曾经以为的差劲。
大礼堂外的人很多,孟斯故单独走出来时,到处都是学生和家人在欢声笑语地拍照录像,许多毕业生手里还拿着家人或对象送的礼物和花束。
孟斯故不想入镜打扰,干脆返回到礼堂,从没什么人的后侧小门绕着走。
他想到适才拍的照片,拿出手机翻看。他在礼堂内把照片发给了严竞,严竞一直没有回复,不知道是不是去做康复训练了。
低头盯着手机想着,一不小心迎面重重撞上了一个人。
“抱歉。”孟斯故赶紧抬起头。
面前的人笑着说:“没事儿,我不排斥喜欢的人往我身上靠。”
“你怎么来了!”孟斯故喜大过望,全然没想到严竞多日未见的严竞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且是今天这样一个特殊的场合,“你不是在医院吗,医生同意你可以出来了?”
严竞耸了下肩,没把自己跟医生讨价还价的实情讲出来,只说:“问题不大,怎么,见到我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