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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似见状,连忙上去说道:“哥,隔壁不是自强食店吗?什么时候改成五金店了?我记得楼上也是自强食店,现在看好像成居民房了。”
男人拽着卷帘门,哗啦一下抬上去,收好钥匙串后,他深深看了何似两秒。
“你在跟我开玩笑呢?”男人说,“自强食店都倒多少年了,你现在才来问。”
何似一愣。
男人摆了摆手,一边往店铺里走一边说:“大冷天的,别在这儿闹了,外面那个牵着狗的男的是你朋友吧?人家一直等着你,都被冻成什么样了,赶紧回去吧。”
何似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回头。
只见沈栀牵着嘬嘬站在路边,一人一狗都望着他,雪是停了,可刺骨的寒风还在吹,沈栀脸上毫无血色,牵着狗绳的手也都缩进了衣袖里。
沈栀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安静地等着他。
刹那间,何似仿佛从一个混沌的梦里挣脱,理智回笼,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一晚上做了什么。
“老板……”他心头一哽,朝沈栀跑去,一把抱住沈栀,再开口时,声音里再次染上哭腔,“老板,对不起……”
这次他没忍住,呜呜哭了两声,把拿着扫帚出来扫雪的男人都吓了一跳。
沈栀也不介意别人怎么看,把狗绳套在手腕上,轻轻回抱住了何似,他伸手抚上何似的背。
“没事。”
“老板。”何似说,“我们回去吧,我想回去了。”
“好。”
然而他们前脚回去,何似后脚就倒下了,以前几乎没有生过病,如今病来如山倒,发了一天一夜的烧,直到第二天早上,情况才有所好转。
沈栀穿上了外套,稍微遮掩住隆起的腹部,他坐在床边,替何似捻了捻被角。
何似面色惨白,脑门上又渗出了一层细汗,似乎在做噩梦,他眼睫直抖,嘴唇翕动,模糊不清地说着呓语。
卧室里很安静,偶尔能听清何似嘴里蹦出来的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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