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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看见,陆今安的脸怎么又小了一圈儿似的,下巴看着都更尖了。眉宇间还透着缕淡淡的疲惫。
梁庭秋眉头拧的又深了点,主动问:“你又不舒服?”
说的好像他好像总不舒服似的,陆今安苦笑一声,摇头:“没事,工作忙没睡好。”
赶时间,他说完这话,便拿起电脑包出了门。
其实是有些不舒服的。
那天晚上咬在梁庭秋身上的那口,触感太深刻了,以至于后来的这些天,吃糖和咬胶用起来总是感觉差那么点儿意思。
阈值被拔高了,再想被满足就更难了。
陆今安靠在电梯里闭上眼睛,舌尖抵在小虎牙上磨了磨。就好像上面还残留着那晚梁庭秋皮肤上的余温似的。
看的着,咬不着。这周干脆看都看不着了。
出了电梯,停车场四下无人,陆今安伸出拳头,抵在唇边,试探着咬了下虎口处的那块软肉。
和咬梁庭秋完全不是一种感觉。
替代品没找着,反而勾起那晚的回忆了。
胸口似被一阵酥麻的电流滑过。陆今安喉结颤了颤,急忙从边上拿过自己的水杯,一边喝咖啡,一边用力咬了几口软胶吸管。
直到心跳恢复正常的频率,才开车赶去学校。
陆今安走后不久,梁庭秋也冲了个澡出门了。
meet。
梁庭秋进门的时候太早,酒吧还没开始营业。
江聿风被电话叫过来,人也是刚睡醒,趴在吧台上补觉,抱怨道:“我说你这天天来我这儿,还一天比一天早,是准备来meet上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