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银链,吴珑的爪子捏他腕子捏了半天,着实捏不出来,于是他非常不道德得用力拧了一下。
姜如珩咬牙不吭声,下定决心等下轮到他时,势必要问吴珑报复回来。
吴珑:“我知道了!是贺燃!”
“回答错误。”
吴珑??
他一连猜了三人,全没猜对,得了个鸭蛋。
等吴珑站起来,姜如珩迫不及待地坐下报复,成功给大哥掐得嗷嗷叫,最后猜对了吴珑,猜错了贺燃与白深秀。
最后一名坐下的是白深秀,轮到他时,需要猜出的物品是耳饰。
摸耳朵比摸手难多了。
大部分人的耳朵长得都差不多,能用眼睛看出的细微区别,用手根本摸不出来。
吴珑率先窜了上去,白深秀摸了摸他耳朵上戴的耳钉,是一枚细小的银制十字。
白深秀随便蒙了一个,“如珩哥,银十字耳钉。”
“回答错误!”
吴珑得意洋洋地走到旁边。
下一个上前的是姜如珩,白深秀捏了捏他的耳廓,迟疑了一会儿,“……如珩哥,流苏耳骨夹。”
“恭喜,猜对了!”
最后一个上前的是贺燃。
指尖触到耳垂的刹那,白深秀突然轻声笑了一下。
主持人:“哦?看来小白胜券在握了?”
贺燃被他笑得一激灵。
“嗯——”白深秀不承认也不否认,手指跟黏在他耳朵上似的,不断揉弄。
被揉弄的位置迅速充血泛红。
贺燃很想避开,又怕躲开后被白深秀轻易地猜出人选,只好勉强忍耐。见他不反抗,那只手愈发嚣张起来,从耳廓抚到耳垂。
贺燃忍不住侧了侧头,白深秀的手指追着黏上来,揉得他半边身子直发麻。
“可以了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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