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就说怎么了?你个令人作呕的怪物!以下犯上的贱奴!总有一天我会扒了你的鱼皮串在架子上烧!让你为今天做的事付出代价!”
男人一脸厌恶地咒骂着。
以撒瞳孔骤,决定故技重施。
脑袋挤入朴生的肩窝处,鼻子贴着那修长的脖颈,感受着那苍白皮肤下,蓬勃流淌的鲜血,每一次脉搏跳动,都像是在挑逗着以撒的味蕾,让他痴狂不已,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将这股冲动压下。
以撒低吼一声,毛细血管飞速扩张,他裂开血盆,细细密密地在男人后颈流连。
有一种食物,闻着香,却不能吃,想咬一口解解馋,都得考虑会不会被麻死,真是倍感煎熬。
朴生瞪着天花板,死死啃着指甲盖,唇齿间不敢泄出半点糜糜之音,肌肉紧绷的如同一条随时会断开的弦。
他一定要让这头怪物生不如死!一定…一定!
朴生迅速抬头,将八颗牙死死嵌入以撒的肩膀,冰冷的鲜血迅速蔓延口腔,以撒痛的嚎叫一声。
兩个小时后
朴生从昏迷中醒来,低头看去,他竟衣不蔽体的躺在地板上,也不知道是躺了多久,单是轻轻一动,全身就疯狂叫嚣着,痛得朴生想用头撞墙。
“嘎吱”
有人推门而入,朴生的心跳骤然停止,在看到来人时,滔天汹涌的愤怒涌上心头。
以撒提着木桶侧身进来,脚跟将门掩上,他将盛满水的木桶沉甸甸的砸在朴生面前,抬手扔了件粗麻衣给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