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阵法。”
他能感觉出来,阵眼是徐应本人。
季宿白破了阵眼,将周围那些小阵一一清楚,适才看向宁归砚,本不想回答,但看见对方捂着唇忍不住咳嗽的模样,心里烦躁的同时,又开始解释起来。
“魔族的阵法,用鲜血作引,混加一些特殊的东西,让残破的魂完整,但设阵的人会失去多少寿命便不知道了,这阵不可逆,设下就只能任由它生效,不过... ...你的好奇心有点重了,能自己走吗?”
季宿白拍拍手上因为处理阵法而沾染血迹和灰尘的手,弯腰将徐应提溜起来,那双黑眸不经意扫过去,宁归砚避开他的目光,将手中的法器紧握。
“可以。”
徐应的动作力度不大,只是为了吓吓季宿白,没想到对方压根对宁归砚的命没那么看得重。
季宿白将徐应送去了官府,那场没有凶手的两起案件都有了结果,官府前伸冤的人不少,都是失而复的的家庭,也多有些已经破碎的。
宁归砚回客栈后便沉沉睡过去,他身上的伤也没管,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四日了,林言言和景弗跟着季宿白回去了,他被暂时放在廿城,但也叫了人照顾。
宁归砚撑着床沿坐起,除却有些头疼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