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狼狈模样。
“你真聪明。”
她将涂上了丹蔻的手轻抚着,脸上的笑意阴森,丹蔻的色彩似乎是从血肉中沾染上的,她皮肤上的灰白色斑点时隐时现,脖子上出现些许红痕。
她轻笑着,手捏住宁归砚的脸颊,忽地冷了脸。
“可是你太聪明了,反而不好把控... ...所以——”
她说完,手中忽然出现一把利刃,刀刃对准宁归砚的胸口刺下去。
宁归砚瞪大眼睛,却没感觉到疼痛,脑袋恍惚一瞬,他睁开眼,眼前已经没了遮挡。
视线上方映着鲜红的月亮,和刺穿皮肤裸露出的血肉一般红,遮挡那红月一半的脸庞令人过目不忘,清晰的下颌上映着红光,不显得可怖,反而多了些生气。
季宿白伸出手,将宁归砚拉起,看见宁归砚满身的伤痕后,眉头微微皱着,询问道:“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宁归砚听着他的关切,却是转头朝四周看去,被季宿白捂着脸,视线这才对上男人的目光。
缱绻的视线里有部分从冷漠中分离出来的责怪,他的脸被抬起,捏住下颌的那只手温和,连投过来的目光也温和。
“你在找什么?”
季宿白忽然问。
宁归砚低眉,看向自己的胸口,再抬起手抓住季宿白捏住他下巴的那只手。
“没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