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了?大概,被切成两半,或者被捅上几刀,手筋也被挑断... ...”
他将手腕处的凸起按了按,微微扬起头,走近,面色带着愠恼。
“你觉得她问了我什么?你不是都听见了?何须再问我一遍,难不成, 我眼盲,你也听不见吗?多稀罕。”
压在手腕处的手微微蜷缩, 看着季宿白低头沉默着, 他便将季宿白紧紧捏在一处的手指一个一个给掰开, 随后惊叹了一声。
“看起来真吓人, 你还真是好师尊啊,舍己为人。”
季宿白看着他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个药瓶,用牙将瓶塞咬住,随后将其中的粉末撒在手上, 不算疼,只是微微麻痹。
但他还是皱着眉缩了缩手问:“它为什么问你的眼睛?你的眼睛... ....”
说着,季宿白忽然抬手, 手指触碰到宁归砚的太阳穴, 宁归砚也不闪不躲, 任由对方将那层眼纱扯下。
他眨眨眼,侧头将季宿白手上的眼纱扯下, 随后倒上一层药粉绑在季宿白手掌上。
“满意了吗?”
宁归砚问着,打了个死结,季宿白满意不满意不知道,他是满意地拍了拍季宿白的掌心,勾着唇松了手。
季宿白抬起手捏了捏,继续他方才的问题。
“所以问了你什么?”
宁归砚有点气恼了,在话尾落下之后,从地上捡起那把短刀。
“问我是不是无辜被拉上山的人,问我是不是魔族的卧底,哦,剩下的,你应该都知道,可以别再问了吗?我没义务全告诉你,就是合谋,恐怕也只能伤你皮毛吧,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师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