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责怪完,又皱起眉。
“师兄你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要... ...”
“不舒服”
季宿白跟上来,低头看着宁归砚手上的笛子,伸手拿过来转了一圈。
“要回去吗?”
宁归砚抬目觑他一眼,很快就收回视线,将被拿走的玉笛取回,格外具有礼数地颔首一番。
“弟子无事,师尊不必担忧。”
话语里暗搓搓的小劲让季宿白失了声,季宿白只得挥挥手,叫林言言和景弗这两人先去前面准备比试。
“比试马上开始,景弗有伤,就不用上去了,无非是个切磋擂台,你们点到为止。”
他悠悠地说完,台上那等候了很久的老者便抬手压了压,一阵威压降下来,压在擂台下每个人的肩上。
宁归砚觉得肩上一重又一轻,那重量像是不小心飘过他肩膀的羽毛,一瞬间就被风吹走了。
至于制造这风的人,不问也知道,但他却并未感激,反而心中烦闷的很,看向季宿白的目光稍僵硬,手中的玉笛一挥夹在腰间时,还不动声色地在旁边人的手侧晃过一圈。
台上的老者说了些感谢词,那阵仗和宁归砚高中站在红旗下听校长发言没什么两眼,听着听着就有了睡意。
他抬起手无意识打了个哈欠,旁边就伸过来一只手,那手摊开,露出一颗糖。
“你困了?”
“吃糖吗?”
两个问题将宁归砚的睡意驱散一些,他盯着季宿白手上的那颗糖,也感受到周围的视线和隐秘的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