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宁归砚笑容僵了一下,将话题扯开:“没什么事,只是不小心被小动物咬了一下,已经涂了药。”
“这样吗?”景弗看似明白,抬手指了指门,“我方才找师兄的时候,这门上怎么设下了结界?师兄你刚刚在干嘛?”
宁归砚弯弯眼,将腰侧的沄潋拿在手,他走过来几步,目光对上景弗的眼睛,虽然遮挡着视线,但两人间的氛围依然有些紧张。
他张唇:“方才在小憩,近日身体愈发觉得乏了,这门恐怕是年久,总有些吱吱呀呀的声音,觉得烦扰,就设上了结界。”
话落,微弱的风将那门吹动,声音随着响起,的确如同宁归砚所说。
景弗面上依然有些怀疑,看了那不坚牢的门几眼,点点头道:“那我等会帮忙修缮一下。”
宁归砚点头,问:“还没说来找我,是做什么?”
景弗看向大门:“林长老回来,担忧师兄身体,说是让您去药堂瞧瞧,我正好路过,便过来送个信。”
且不说是不是正好,路过是不可能的,而且药堂在宗门的最外沿,连方向都与弟子居和藏书阁练武场相反,建筑在悬崖边上的地方,怎么会路过。
宁归砚现在没有戳破他人小心思的想法,点了点头将门关上,拂袖谢过景弗。
“有劳师弟走一趟了。”
景弗转身,正要走,又被宁归砚叫住。
他回头:“师兄还有何事?”
宁归砚弯弯眼:“我恐怕得去上数个时辰,这也将近黄昏,怕是不能去三长老那边赴宴了,你若是得空,帮我捎个信,说我明日再去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