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很不利了,不过我的确不知道付清的毒是怎么来的,他在后山,林自潜在想办法弄解药,上次去了佛宗,在那边呆了半月,虽然身上的伤和魔印是消除了,但毒他们无能为力。”
宁归砚又问:“不能传信去其他宗门吗?”
季宿白坐在床沿:“你觉得如果传出去了会怎么样?多的是眼睛盯着天一山想要取代其地位,你在精英大赛上也看见了,如果现在传出去,别说魔族了,可能马上就会被其他宗门钻了空子,后果你清楚。”
“所以啊,”宁归砚扬起笑拉住他的衣袖,“你把继业大典提前,最好是大张旗鼓地办,把仙门的人都叫来,人多好办事。”
“不然拖久了,你我都知道后果,你可能无所谓,我对自己的性命还是挺看重的,而且我吃不得一点那水牢的苦。”
这话打在了季宿白的软肋上,他心里的确不希望宁归砚冒险,并且也对这个满嘴谎话的人不太放心,但如宁归砚说的,要想安全地离开,只能趁着人群混乱的时候引起慌乱,然后趁乱逃离。
其实他现在大可以放宁归砚走,但对方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就跑了,看样子是要留下点什么东西,或者拿走什么东西,而且这事有风险,现在跑了,说不准会有人道出宁归砚的身份,况且还有山下那群魔族围着,自然不能让他落入那些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