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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言跟着进去就能感觉到一阵冷意,是和季宿白冷厉的灵力完全不一样的,像走入了刺骨的寒风里,比山顶的风雪带来的冷意还要盛些。
她搓了搓胳膊,穿过一道格外长的通道后,看见了一张用冰制成的床,上面躺着付清,旁边是林自潜,此刻正调试着什么药。
林自潜瞧见,停下手里的动作,起身抱拳:“掌门。”
季宿白“嗯”了一声,抬手往下压,他看向冰床上的付清,沉声:“怎么样了?”
林自潜同样投过去目光,随后叹息一声摇着头:“又试了两种药方,还是不太行,只能靠这寒床和佛宗的药捱着,要是再找不到解决的方法,恐怕只有数月的时间了。”
他说完,低下头,叹息依然未断。
季宿白听着,看向寒床上的人,付清那张温和的面庞已经凹陷下去,脸颊上浮现出深色,嘴唇白泛着紫,显然是中毒的现象。
他蹙起眉头,手在腰间一晃,拿出他在宁归砚手里拿过来的梅花酥。
林自潜看着怔了神,见季宿白将其递过来,面色露出疑惑和惊讶。
“这是... ...”
他看着看显然已经被人动过的梅花酥,也伸手接过,低头闻了闻。
季宿白问:“你看看,这梅花酥里,有什么东西?我对丹药了解不深,还需要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