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将两人放在落地屋子旁的草垛上。
草垛上落了雪,可此刻是炎炎夏日,怎么会有雪?
宁归砚疑惑的时候,身后传来惧怕的怯弱声:“你,你受伤了吗?”
他转头去,看见一个带着虎头帽的小男孩,男孩手里抱着烧火用的木材,缩着脖子,在宁归砚看过来的时候,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
随后宁归砚被封闭的痛感就袭来,他听见一声女人的惊呼,眼前视线晃得厉害,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惊叫的女人将被吓哭的孩子抱在怀里,她安抚着,偏头看向晕倒的男人身后的一男一女,叫来邻居,自己和其余人将三人抬进屋内。
她放下宁归砚,端来水将宁归砚手上的血擦干净,等丈夫来了,才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男人,自己则是去安置林言言的屋内去看看。
林言言只是因为魔气和灵气互相排斥而被震晕,除了脖颈上的那点伤口,全身上下都好好的。
这地方冷,女人给她加了层被褥,林言言打颤的手才放松下来。
睁眼时,林言言看着眼前陌生的面孔,意识恍惚了一下,随后猛地惊坐起,脖颈上的伤口被牵扯,疼得她痛呼一声捂住,皱紧了眉头。
“嗨呀!是不是扯到了?还没上药呢,也不知道裂没裂开,丫头你小心点啊,你等会,我去拿药来!”
那张陌生的面孔着急地从木制的板凳上站起,掀开门前挂着的布帘走出去,拿了一个胭脂盒模样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