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手表,司锦年对金发碧眼的室友摆了摆手,大步离开舞会厅向阳台外走去。
今夜月色要比他离开上海那夜美的多,他习惯性的从私定西服内口袋掏出火机,叼起一根烟倚靠在围栏上,这是他离开司循这两年沾染的恶习。
反正在这里司循闻不到,司循要周转商行,还要打理酒楼、当铺、米仓、布坊……也不知道身体养好了没有?
许是心中有所挂念,司锦年手里一根接一根的点燃香烟,直到最后一根烫到手指,他才恍惚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司循消息了。送出去的信石沉大海,一个月一封仿佛也只是执念而已,丝毫没有回信。
司循恐怕气还没消。
为了能尽早回国,司锦年刚到商法大学就开始日夜苦读,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个月后他以商科第一的成绩,顺利转专业到医学系。
如此优等生竟要弃商从医?!
那段时间他一度成为学校风云人物,教员也找过他好几次,奈何司锦年无动于衷,铁了心的要往医学这条路走。他的固执也不知怎的,在到黾东的第二年传到了西里亚大学医学教授的耳朵里,教授当时正巧缺人手干活,就直接一封信让司锦年借读到了他名下的神经内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