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司锦年傻傻还没反应过来,润子忍不住笑了笑,抬手拍拍司锦年的肩膀,以示安慰:“没事,就离谱又情理之中。”
算起来时间是对的,大概当年是司循担心司锦年再受伤,所以背地偷偷送走了。润子了然于心,这就是司锦年的马,可那又怎样?现在不仅画是她的,马也在她家的马厩里。
“你就行行好,把画卖给我吧!”
“不行不行不行。”
司锦年到底是没能成功夺人所爱,一脸抑郁的跟润子吃了午饭后,他便say goodbye穿上了外套,没有司循,他拿两张钢琴演奏的票子做什么?
又不是很有音乐细胞,司锦年悄悄将入场券压在润子宿舍鞋柜上,转身往外走,岂料他刚一推开房门,就被等候在门外不知多久的卫兵堵住了去路。
“王妃有请,随我们走一趟吧。”
第6章 都在算计他
私人医生不过是个名头。
彼时沃卓尔·怡宁背后的参议团早已将司锦年的来历调查的清清楚楚,他是五岁在津城的洛水谷被司循救下的,锁骨处有块月亮形状的青色胎记,左腰中两寸有一指长缝合伤疤,精通三国语言,尤其擅长骑射。
古朴灰暗的阁楼内。
年轻的王妃一想到自己刚难产生下儿子,还来不及抱一下,就眼睁睁看他被抱去皇宫,心如刀割。什么狗屁祖宗规矩一定要她儿子养在太后名下,不过是太后她的长子没了,才盯上次子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