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老土。但权利不一样,在这个混乱的、割据的、充满危险又灯红酒绿的年代,没有谁会不对掌控人的生杀大权动心。尤其,还是在沃卓尔·怡宁将这两年司循在国内水深火热的日常,一五一十的如数告诉司锦年之后。
“不必,我听你的就是。”
意料之内他会答应,王妃心头一喜,一个响指将门外伺候的侍女叫了进来。她请司锦年用餐,准备的却是她千辛万苦打听到儿子小时候最爱吃的那几样菜。可即便是如此,司锦年毫无食欲,随便糊弄了几口,起身告辞。
就在他行礼要退下的时候,王妃突然提醒:“司先生恪守礼法,又大你许多岁,你若感恩,尽尽孝心就是了,不要对他动不该有的心思!”
“娘娘是在敲打我吗?”
“不,我只是听说脑病患者,情绪不能太激动。”
闻言,司锦年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憋着一口气什么也说不出来,转身提起餐椅上的西服外套,离开了沃卓尔·怡宁的别墅。
……
约定回国的日子是半年后,如果不提前跟布兰克教授讲,司锦年是拿不到毕业证的。
“你真的想好了吗?”
布兰克教授再三挽留,承诺他硕博连读后,直接到西里亚医院就职,或者也跟他一样留在本校当老师,如此优越的条件,可一想到司循在国内过的并不好,司锦年在实验室每日魂不守舍,一秒也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