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去。
不是说去复健不需要他陪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司循用力捶了一下簌簌颤抖的右腿,明明没走多少路,但就是麻的几乎抬不起来。本来是约好了去复健的,不过到了医院大卫医生看他状况实在不佳,就商量着另改了时间。
他从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慢慢拆开。
从面无表情到深深叹息,司锦年还在想他是看到什么了,司循突然喉咙发紧,捂着嘴压抑的闷咳了起来。一声接着一声,情况愈演愈烈,仿佛不把整个肺咳出来不罢休。
眼看他拿起桌上的凉水打算压一压,司锦年急的都想蹦出来了。
咳嗽的时候喝水会呛到!
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
好在没过多久,贺伯闻声匆匆而来,没给司循反抗的机会,搀扶起他的身体往卧房走去。自那次手术后,司循身体大不如前,虽说复健让他不仔细看,跟常人无异,但内里的亏空,只有专业的医生才会清楚。
司锦年虽然不愿相信,但依照这几日对司循的观察,他怀疑司循大脑里可能存在血管瘤压迫神经的情况,否则不可能三年了,还经常会失神、头晕,甚至昏迷不醒。一想到布兰克教授说这是个定时炸弹的病,司锦年站起身差点没撞到书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