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一脚油门,不带停歇的踩上了平津省道。
趁着带云晓出去玩这个借口,司锦年派人传话回去,说要这几日宿在外面,让司循好好休息不要担心他。
不担心?怎么可能!
在津城跑着玩还好,若不小心去了北平的地界,黾东军和沃洲国政府狼狈为奸,到处军兵警戒,一不小心被抓的话,司循不敢想象这俩孩子会怎样。
“派人去平津省道上的各个加油驿站问问,看看咳咳……有没有锦年的消息……”
司循咳了一夜,知司锦年还没回来,实在躺不住了,挣扎着撑起上身,想从床上下来。
贺伯及时按住他的肩膀,皱着眉头劝道:“少爷机灵,看情况不对,不会非要去危险地带。眼看就天亮了,您稍微睡会儿,兴许睡醒少爷连早饭也带回来了呢!”
“他刚回国咳咳……不知道这些……”
司循阖上眼睛按着嘴角摇头,被咳嗽刺激的右手簌簌发颤,如大卫医生所预料,脑出血后右手肌张力过高,康复治疗效果远不如下肢,这一两年萎缩越发明显,不用外力撑着,总会控制不住的团缩向手心扣去。
贺伯扶他躺下,用手帕擦掉他额角的冷汗,留下来陪他说话:“少爷跟从前不同了。”
“我为何没有看出来?”
司循虚弱的牵牵嘴角,努力平息着咳喘。
贺伯局外人看的透彻,见他情况稍微好些,从桌上拿起温水扶他上身抬起,就着喝了一点:“对您更贴心、行事更慎重了。”
“他净会……胡闹……”
贺伯想说孝顺,但看少爷跟先生之间微妙的变化,将孝顺措辞成了贴心。
不止是亲自下厨,司锦年一回来就命令厨房改良了司循每日的餐食,贺伯仔细拿给老大夫看过,都是些专对哮喘病人营养又容易消化的。
尤其,司锦年做到了所有人都做不到的事。
这几年司循总觉得右手模样难看,用起来麻烦又耽误时间,平日贺伯这个下人不好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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