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已经很快了,司循还是担心小朋友在这里陪着无聊。
卸磨杀驴?!
现在不是虚弱的倒在他怀里,承诺不再什么事都瞒他的时候了???
一口一个你长大了,该成家立业了,实际上桩桩件件事,都还只把他当成小孩。
司锦年越想越气,干脆怼他:“大冬天车壳子都是冰的,我又不是受虐狂,还不如在这待着。”
他把玩沙发边上那根黑色手杖的时候,司循已经穿好了衣服,被贺伯扶着从沙发上起来。
“我扶你?”
司锦年试图从贺伯手里抢人,一没留意,司循把手杖拿了过去。
他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波澜不惊毫不在意的样子,淡淡说了一句“我自己可以走”,而后真就撑起手杖,将司锦年跟贺伯拉在了身后。
得了,别自讨没趣了。
司锦年看着司循逞强又吃力的步伐,心中顿时心疼又烦躁,他彻底不懂了,自己回国到底该如何跟他相处?各自娶妻生子,然后渐行渐远吗?不甘心,更舍不得。
车子平稳开过闹市,回到司家老宅。
司锦年安静了一路,下了车各回各的房间,他刚答应听从司循的话接手一家粮行,粮行上一年的账本就全部送到了他的房间。
看着厚厚一沓账本,司锦年欲哭无泪,司循有全能管家,他可是连个助手都没有。就这么拿眼睛看,翻到下周也看不完啊!
不管了,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