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那般无礼,三番五次害您生病,您不计前嫌,给她一口饭吃已属大恩大德,做什么还要好好养着她?”
在他生病的时候火上浇油是事实,但到底名义上还是夫妻,司循不愿把事做绝。
他疲惫的牵牵嘴角:“赵振国当街处死后,她又接连没了亲娘跟兄弟,说起来也是可怜人。这样吧,贺伯你下午亲自去一趟,择一伶俐的丫鬟、小厮过去,钱不用多给,够日常吃穿就好。然后顺便去趟邮局,再看看有没有黾东学校那边寄过来的信。”
“先生放心,我这就去。”
贺伯叹息,劝不动只能听命。
他为司循拢了拢滑在腹部的羽绒被,刚转身外走要出去办事,突然又被司循从后面叫住:“贺伯,锦年呢?你看看他在不在房里,让他过来一趟,我有事要跟他讲。”
贺伯如实回答:“中午吃过午饭,少爷他就开车出去了,应该是还没回来。”
“他有说去哪儿了吗?”
听了贺伯的话,司循疑心更重。
本来就因低气压而犯眩晕,这下靠在床头纠结不安,连带刚服过药的胃也开始翻山倒海。
“许是去粮行了,伙计说少爷最近还挺上心的。先生,外面天阴的很,看起来快下雨了,您刚喝过药,要不要躺下再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