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臣掂了掂,不沉也不轻,以为他是放心不下司循,不确定的问道:“锦年,你要跟我们一起去洛城?”
“我还要上班挣钱,哪有空去洛城!”
司锦年也想去,但院长以抗痉挛药威胁他,根本走不开。
只能再三嘱咐不靠谱的白敬臣:“这里是司循可能用的到一些药品,白敬臣我警告你,司循咳嗽的时候第一时间扶他坐起来,不能喂水,只能吸药!支气管扩张剂按两下,看看情况顶多再补两下,难受的厉害要及时送医,不能滥用!还有硝酸甘油,心绞痛的时候放舌下含服,再按揉他胸口吸氧!发作痉挛的话,我给你带了两支镇定剂,第一时间找医生或者护士来注射,你自己不会不要瞎推针!6543221我的电话,司循不舒服立刻打给我!”
司锦年越说越不放心,他叹息一口气,刚准备打开箱子教白敬臣什么药怎么使用,身后就传来司循多余的关心:“锦年,有没有伤到哪里?田中团座没有为难你吧?!”
伤?
他的真心都撕碎了,他还好意思说伤?
司锦年瞪了他一眼,傲娇侧过脸,仍旧气呼呼的:“身子不舒服能坐轮椅就别站起来,省的再头晕摔倒了!”
“抱歉锦年,之前我不该那么逼你。”
司循担心此去会发生意外,临走之前终于向他低头认错。
岂料司锦年并不买账:“哼!是你自己说跟我划清界限,再不给我花一分钱……”
“咳咳!”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司循长年卧床,不过站了一会儿,便是被司机扶着,也有些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