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应“是”,立马照做。
车外军兵觉察不对,突然开始持枪砸门:“ばかやろ!”
“先生,怎么办?!”
司机转过身着急的问司循,司循的目光却始终停在前面行驶的车上。
咚!咚!咚……
沉重的心跳与车外的砸门声交汇,田中凉太终于下令急刹车,司循眼眸一亮,在按例查车的黾东兵砸破窗之前,快速将沾有浓重烟草味的手帕按在了口鼻。
窘迫的呼吸道瞬间吸入致敏源,司循眉头狠狠皱起,忍耐不过一秒,大滴冷汗滴下,胸口剧烈起伏的颤抖向前激咳。
“先生!”
“司循哥!”
“嗬……嗬……咳咳咳咳咳!”
“なに?!”
没见过这么碰瓷的,车外黾东兵睁大眼睛吓了一跳。
心知一旦下车后果不堪设想,等田中凉太过来危机自然就会解除,司循红着眼圈忍受肺部紧紧收缩又死死撕拽的痛,他指骨僵颤在心口、喉咙处,一口气也呼吸不上来,用力到恨不得掐死自己,却不敢真的放任自己失去意识。
锦年,对不起。
他在一片斑驳中挣扎向他的小朋友道歉,隔绝了外界所有喊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车窗外田中凉太一巴掌扇在拦车的黾东兵脸上,满眼威严:“へたくそ!これは司令官の貴客、司循先生で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