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怎么不上去,又在偷偷抽烟咳咳……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吗?”
司循走到长椅前的时候,司锦年先是一怔,听到这人咳嗽才恍然想起自己在做什么。掐掉快燃到手指的香烟,司锦年下意识脱掉外套才敢靠近司循。
“你又要去商行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司循看司锦年满脸憔悴,忍不住关心:“你哭过了吗?眼睛怎么……”
“没有,是过敏,结膜炎。”
从洛水谷回来有一会儿了,司锦年的心仍旧是酸的,他不想说话,不想见人,更不想回那个所谓的家。
司循在关心他吗?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司锦年倾向于前者,但理智警告他是后者,且所得到的一切爱,都是借白沐锦的运。
想假装无事发生还跟从前一样,脑子里却时不时浮现出白沐锦墓碑上的碑文。
好一个亡夫,真想把他的尸骨挖出来,烧成灰烬吃掉!
猩红的眼里逐渐染上厉色,司循以为他还跟小时候一样,过敏了又痛又痒,拉起他的手想带他去诊所,蓦一碰到冰凉刺骨的手指,司锦年触电般一缩,下一秒将他的手死死抓住。
“锦年……”
“你要去哪儿?告诉我。”
“药铺。”
“不可能,买什么是要你亲自去挑的?你又约了人是吗?接头地点是哪家药铺?你们在密谋什么?怎样毁了沃卓尔王朝,杀掉我这个可有可无的累赘吗?为什么你总想抛弃我?!”
司锦年无名怒火灌身,他的神色逐渐癫狂,说到后面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发抖的双手。
“我从未想过要抛弃你。”
“可你就是做过了不是吗?十八年前,外国联军攻入北平,我与祖母从北平一路逃亡津城,路过洛水谷之时遭遇追杀,在崖底的冷水里泡了一整夜,在我就要冻死的时候是你救了我。”
“锦年……”
“我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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