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打圈,关心的问:“司循哥你没事吧?!”
司循吃力的摇摇头:“请人通报……一声咳咳……”
他想见司锦年的心情可以理解,但通报就能进去的可能性基本为零,见他咳完呼吸稍稳一些,白敬臣为难解释:“润仪姐之前来过好几遍了,他们不会听我们的……”
“拿枪……打烂……府匾……”
司循冷冷打断他的话,浑身散发出平静的疯感。
白敬臣惊的满眼无措:“啊?!”
“把枪……给我……”
他极为克制的忍着闷咳,不吸氧还不到一个小时,唇上已染了绀紫,单薄的身子被困在轮椅中,若非胸口和腰上的束带,根本没力气坐在这里。
再三确定他没有开玩笑后,白敬臣犹豫的拿枪给了司循。
对准高高悬着的「肃亲王府」上膛,司循动作缓慢且吃力,甫一见有人在门口撒野,侍卫齐齐上膛对准了司循的要害,白敬臣怕,但司循一点不慌,他让侍卫去通报王妃,随后也不管侍卫高声呵斥了什么,“砰砰”两声打烂了王妃家的匾额。
心中积怨已久。
如果不是她非要认儿子,锦年不会想起孤儿院,更不会被迫卷入战争的漩涡,他们早就一起去苏黎世了!伤害了锦年,他承认,但还有一半的责任,就一定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是!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