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刚穿过一道长廊,就见醉醺醺的皇子正抱着一根石柱,不知道什么原因的嚎啕大哭。
“毓娆……你、你怎么在这儿?”
司锦年哭到声音沙哑,松开柱子一额头冷汗,微微皱眉,神情有些迷茫。
“我来找你回去,婚礼还没结束呢!凤皇哥哥,你是不是不小心睡着,做噩梦了?”沃卓尔·毓娆把随身带着的手帕递给司锦年,眼中满是关心。
司锦年这才想起白敬臣说司循跳海的事,立刻着急起来:“噩梦?我刚刚自己在这儿的吗?有没有……一个穿青色长袍的人在我旁边?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
他努力回想白敬臣的穿着打扮,试图判断到底是幻觉还是现实。
沃卓尔·毓娆被他问的一愣:“没有啊……一直就你自己在这儿。”
“不可能!明明刚才白敬臣……”
司锦年心脏突突直跳,不敢回想,又怕自己现在是受不住打击,已经疯了。他神色慌张的看向沃卓尔·毓娆,被她接下来的话说的更加心慌意乱。
“娘娘请了贵客要凤皇哥哥一块过去。”
“谁啊?”
“一个对你很重要的人。”
躲在暗处看人被拉往太和殿去,白敬臣捂着紫了一大片的腮帮子满眼阴暗,怎么每次他们不合,受伤的都是自己?!他这张倾国倾城的脸生下来是专门挨他拳头的吗?!哼!司锦年啊司锦年,就算你是皇子、身手好、留学深造过,那又怎样?还不是连司循哥都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