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司循被司锦年轻柔的动作唤醒,前后都出了大汗,黏在身上有些凉。好在他精神不济,勉强有意识,也只是整个人窝在司锦年的怀里,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好看的眉头突然紧了紧。
司循醒来的痛苦明显比睡着大许多,脸色眼见的又差上了几分,司锦年赶忙帮他调大鼻间的进氧量:“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没有。”
司循轻轻摇头,本能的不想让他担心自己。
他强打起精神,双手撑着床铺坐直一点,目光久久停在司锦年脸上,心疼的用手指抚了抚他青涩的胡茬:“累了么……咳咳……你饿不饿……嗬……我让人给你……留了……留了夜宵……我陪你吃点……好不好……”
“我已经吃过了,不累也不饿,倒是你……”
司锦年听到他低弱的声音,鼻头一酸,连日的奔波都化为了愧疚:“不该熬夜,弄病了自己总惹我哭鼻子。”
“怪我不好,下次不会了。”
司循攥着手帕轻咳,勉强挤出笑容,又懒懒的窝进他的怀里,任他抱着揉心口。
司锦年恨不能替他受罪,知道是这几日太忙冷落了他,立刻表示自己今天不走了,会留在家中陪他好好养病。他们又说了一会儿话,下人便熬好了药过来敲门。司循不愿喝那些苦味,耍赖说自己已经退烧了。
司锦年当机立断拿来温度计、血压检测仪和听诊器,他用数据说话,告诉他体温38.7度,血压高过正常范围,心率却低的可怕。
连哄带吓,照顾人喝完药,又换睡衣擦身起了几次夜。
一觉睡到自然醒,司循感觉自己好多了,身边与他五指相扣的小朋友却刚睡下不久。难得一见的暖光照在司锦年疲惫的脸上,有种说不上来的安宁。
生同床,死同穴。
司循想到这句话,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提。
民意党撤出津城,北平也岌岌可危,整个北方几乎沦为战区。当年沃朝沃卓尔·清人太后宣布退位诏书投降,采取不抵抗的政策逃往南方失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