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不要吃药?”
司循左手撑在扶手上,难受的半阖上眼轻轻摇头。
没有白敬臣在,这些新加入的民意党成员不认识他,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他这里藏着沃朝皇子,便带人包围了这里。他原本是想糊弄过去,怎料这些人日日在此,打算只要司锦年一露头,就将他绳之以网。
怕锦年回来遭遇不测,他便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沃朝皇子,即便是论罪当诛,也应该有权见见他们上级。
怎料,以他的身体情况,这些人压根不信。
他们僵持了几日,直到有消息称抓住了卖国贼头目沃卓尔·怡宁王妃,才终于有了下文。亲娘认儿子,必不会有错。看王妃的眼神应该大差不差,可仔细想想,天底下哪有出卖自己儿子的亲娘呢?
小官留了心眼,不停逼问:“看清楚了吗?他长得是还挺年轻的,但是个残废。王妃,你儿子是他吗?”
“当然不是。”
“母亲!你何故如此咳咳……嗬……嗬嗬……不认儿子……咳咳……”
“真是可笑。”
沃卓尔·怡宁举手投足满是镇定,端庄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抬眼瞧着小官捉摸不透一笑道:“我儿子早就死了,他……是我儿子的一个旧相识,至于有什么企图,就不得而知了。”
演吧,就当着他的面演吧!
小官听她不承认,立刻大笑起来:“你护着他?当我傻啊!”
“我没有要护着他,只是不想连累无辜的人,你们要杀要剐,尽管冲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