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了些力气。
小心翼翼的抓起破碗里的饭往嘴里放,一股腥油的味道让司循差点反胃吐了出来。
就算意志坚强,胃也受不了。
司循无奈的叹了口气倒回地上,从怀里掏出司锦年的玉坠,想着等下狱员来收餐的时候,拿玉坠换些几顿热粥来喝。
他平静的看着满是蜘蛛网的石梁,直到沦落如此田地,也从没想过自暴自弃。锦年那么爱他,他怎么能放弃最珍贵的生命呢?司循在心里琢磨着明日见到民意党长官,该如何证明锦年并没有出卖国家的意图。
关键还是要有证人。
他知道白敬臣是不二人选,可时间紧迫,司循不用异想天开,都知道以自己的身体情况,是很难撑到他回上海。
那又该如何是好……
有了司循的贿赂,第二日清早狱员便送来了热乎乎的白粥。司循厚着脸皮求狱员扶他坐起来,怎料硬挨一夜没有翻身,刚变化姿势四肢立刻抽筋乱打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羊癫疯?!”
狱员生怕被传染了,一脸嫌弃。
“不是……嘶……嗬……嗬嗬……别走……就、就好了……呃……嗬嗬……”
司循强忍着剧烈痉挛的痛,求狱员先不要走,挣扎间后脑重重磕了一下墙,白眼上翻哆嗦着又没入眼皮,发作大概用了两三分钟,司循累的全身好像水洗,手脚都强直的卷缩在一起,流着口水,模样吓人跟那副好皮囊完全不配套。
看着可怜,无非是想吃口饭。
狱员端起热粥,按司循的要求拿着勺子往他嘴里塞。
“快些咽下去,等下我还有事呢!”
勺子每次都深进司循的喉咙,怕吃慢了惹狱员不高兴,司循努力的一口口咽下,好几次被呛到咳嗽,也只会一个劲的自己认错。没办法,就算苟延残喘,他也实在太想活下去了。大约过了十分钟,碗里的粥全部喂完,除了喝下去的部分,剩下的糊满了下巴、脖子和胸前的衣服。
司循并不介意,反倒一味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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