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羊的小拇指晃两下,带空心人往一边去。
“还是要画的!我们刚才画得你不太满意是吗,那咱仔细聊聊,看要怎么画。”开晴挽住空心人,边走边说。
被勾小拇指的绷带羊立马明白开晴的意思,和小气球一左一右挨到白熊婶身边,将她们刚才所作所为的缘由告诉她。
白熊婶郁闷道:“怎么你们三个人商量不带上我?”
那耷拉下来的每一根毛发都在说:难道我不是你们的朋友了吗?
绷带羊警铃大作,忙说:“是有原因的!!”
小气球是敏|感的孩子,赶紧抱住白熊婶,在软和的熊肚子上蹭两下,也跟着说:“真的真的有原因!”
白熊婶耷拉的毛这才缓缓抬起来,重回到最初的模样,只是声音还有点郁郁寡欢,“是什么原因?”
说不定只是找了个借口哄她而已,白熊婶垂眼,白白的睫毛遮住半只眼。
不过愿意哄她,说明她还是重要的,白熊婶又想,垂着的眼又睁开,慢慢又开心起来。
要是开晴在,肯定能觉察到白熊婶,又或者说是茗玥的变化,放在以前,茗玥可能就因为低配得感与自卑而困在难过的情绪中了,可现在,她的想法逐渐积极起来。
绷带羊小小声将原因告诉白熊婶。
白熊婶说:“我也能演啊!我能故意画丑的!”
绷带羊摇头道:“要的不是你画丑,你画越好看,跟我们画的对比越强烈,空心人才有可能表达出她不想这样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