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上更希望公子能恢复应有的实力。公子处事如此儿戏,轻而易举让尊上多年的苦心付之东流,尊上会很难过的。”
陆琰辰敏锐捕捉到渠棋口中的“应有的实力”四个字,脱口而出:“你知道我是谁?”
话问出去,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渠棋的能力是窥探天机,只怕世界上能瞒过她的事情不多。
既然如此
“公子莫要打渠棋的主意。”渠棋察觉到陆琰辰的算计,直接封死了话门,不给他问话的机会,“尊上不告诉您的事情,您就算是杀死渠棋,渠棋也不能说!”
陆琰辰没什么耐心,也不喜欢因自已的感情之事为难不相干的人,于是松了口:“我不问。”
见小姑娘依旧低垂着眉眼,一副低迷又纠结的样子,他叹了口气:“你家尊上已经给了我无穷无尽的寿元,纵使我一直是个废人,他也不会再像从前一样难过。”
骤然间的无法接受,无非是因为希望被打破了而已。
若得知了没有希望,便不再会为此伤人伤已了。
渠棋复杂地目光投向陆琰辰,片刻后又收了回去,欲言又止。
“你别劝我。”陆琰辰向来缺乏耐心。
这种耐力匮乏的现象,在面对卫陌城以外的人更甚:“你若再多说一句,便和你尊上一样,多睡几天罢。”
“属下没想劝您。”渠棋遭到威胁,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委婉地道,“公子您能别挎着属下吗?属下保证不会耍花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