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清风山做过什么、亦未曾有人亲眼他做过什么实质性伤天害理之事,何至于斯!
人,总是习惯于将某一种族或者一类人群定义为“天生恶”,从而遮掩自身或现象的环境造就。
“不共戴天?”陆琰辰重复着这四个字,好像听到了什么大笑话,淡淡地抿了一点泡好的茶水,烫得嘴角抽搐了下,“那你自戕啊。”
面对无法沟通之人,他素来没耐心,轻描淡写地道:“卫陌城的命还长着,而你又打不过他,既然非要不共戴天,那只能是你别活。”
陆琰辰天生嘴巴毒,经过后天修身养性,基本能够时刻保持礼貌。
当然,心情差的时候除外。
郑庥被噎得猝不及防,嘴唇微启,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郑老杵在一旁暗自叹息,默默在心中给自家好大儿点了根香,心说你没事儿惹谁不好,非得惹宗主啊,
这下挨骂了吧!
活该!
陆琰辰对自已的言辞不以为意,兀自瞧了会儿桌子上逐渐失温的茶,道句:“稍等我一下。”
说完,也不理会别人是什么表情,单手端起茶托,拿走了亲手择过茶叶的那一盏,不紧不慢往楼上走去。
郑庥终于反应过来,被陆琰辰不着调地样子气得不轻,面红耳赤,努力挣了挣身上的捆仙索,带着怨念看向郑老:“父亲,您看他形迹竟然如此悖乱!从前便粗俗缺德,如今被魔头蛊惑,是愈发嚣张了!简直不把同门放于眼中!”
郑老见自已的儿子满脸愤愤不平,没再废话,隔空给了他一个暴栗,低声道:“少耍心眼蛊惑我,你那一套骗骗外人也就罢了,还想忽悠你老子?别忘了你是因何到了这里的!”
话至此处,郑老压低声音斥道:“你私底下和不知哪根杂毛魔族的交易,给我趁早断了,否则威胁到半月湾,就休怪为父手下无情,将你亲自送到戒律堂去!”
短短一段话,尽是重点。
郑庥惊得汗毛倒竖:“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郑老冷哼一声,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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