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重新躺回地上。
席必思也碍于礼貌,没走上前看编织袋下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脑袋。
那才是第一次见面。
谢松亭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回:“别跟我说你那天开始喜欢上了一个没头没脸的编织袋。”
席必思:“那倒没有,只是上课的时候发现编织袋是我前桌,很惊喜,后来在钢琴那见到更惊喜……”
谢松亭狐疑地打断他:“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席必思:“……?”
谢松亭掰着指头数:“第一次和你说话我怼了你一句,第二次怼了你同桌两句,第三次在钢琴那又怼了你一句,第四次怼了你好几句,给你一卷子,还把你眉毛砍了好几根。你说这几次是你喜欢我的开始?我看你不是发情,是吃错药了,还是说泡泡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给你罐头里下毒了?”
席必思:“……”
泡泡嗷呜一声:“不准污蔑我!我是良家好猫!”
“不想听了,”谢松亭放走泡泡,起身,“理解不了,感觉你在和我发疯。你要叫就叫吧,我知道猫发情控制不住,不准进屋,就在客厅叫。”
“你说几句不好听的话又怎么样,我又不会退缩。谢松亭,你把人想得太脆弱了,我和你也算认识很久,你觉得我是你两句话就能骂跑的人吗?”
席必思没去拦他,说。
“我喜欢你又不是你几句狠话就能说走的,我也没觉得你高中时候话说得多难听,你不提我早忘了,你说话又不重。再说我当时确实做得不对,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