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影响,连对蹭蹭贴贴的需求都减少了。
不像席必思是缅因的时候,一天不舔他跟戒断一样,就坐在枕头上等他,见他来了来回翻滚,扑到他怀里压着他舔,早上又被舔醒。
面前瓷碗和玻璃茶几磕碰,谢松亭回神,看到一盅冰糖雪梨。
席必思递给他一把叉子,说:“尝尝味道?先吃梨。”
汤有点烫,谢松亭嘴唇碰到,叉起梨慢慢地啃。
做完冰糖雪梨的人靠住沙发背,闭着眼说:“总觉得有些话我要和你说一万遍才能进你脑子里。”
谢松亭一口接着一口,吃得咔嚓咔嚓,不搭理他。
那条尾巴动了动,从谢松亭头发向里蹭。
谢松亭穿的家居服买得久了,衣领变松,露出大片肩颈和锁骨,在冬天里不断跑风,看起来很冷。
谢松亭后颈一痒,被尾巴裹了上来。
毛茸茸的,围脖似的。
尾巴在这里停下,安分地温暖他。
谢松亭垂眼看了看,抓住脖颈前的一段,说:“别缠这么紧,总让我觉得你想把我勒死。”
“这尾巴不听我的,把我勒死也不可能把你勒死。”
“我要喝汤,一会儿滴你尾巴上。”
“滴就滴了,我洗。”
谢松亭说:“你这么委曲求全地讨好我,你不难受吗?我看着难受。”
“我不是在讨好你,”席必思转头过来,“我说了,我是喜欢你,所以想对你好而已。”
“我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说话多难听。”
席必思:“从我这几天的观察来看,你只对我说话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