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松亭拍拍他的手,“现在挺好。”
关于过去十年,他很少提起。
谢松亭枕着他,知道他欲言又止什么似的,说:“不是我不想说,席必思,是没什么意思。”
“我每天、每天,做的都是重复的事,在这么个小地方窝了十年。有什么好说的?”
那时他处理自己的幻觉都够呛,哪还有心情应付别的。
他真说了,席必思又心疼。
所以谢松亭不爱提。
“而且你的幻觉继承了你的帅,”谢松亭岔开话题,说,“可惜摸不着,幻触的概率其实挺低的……这么想想可惜了。”
要是在往常,席必思会继续问。
今天他顺着谢松亭岔开了话。
“怎么就是我的幻觉了,明明是你的幻觉。”
“可幻觉是你。”
“那不是我。以后我找个法子看看能不能把它驱走。”
谢松亭仰倒在他怀里笑。
“又笑,怎么就这么好笑了。”
席必思抱着他,没辙地耷拉眼皮,是真不高兴。
谢松亭还没停下,仍在笑:“我也这么想过……我还问过毕老师……”
他嗓子还是不舒服。
即使润喉的银耳莲子汤喝了不少,这么笑起来,也还是呛咳。
“毕老师怎么说?”
“毕老师笑了,笑得好像我是个几岁的小孩,在说自己要造航空母舰。”
烟花越来越大,他们不再聊天,一起把目光投向远空。
灿烂的烟火在空中炸开各式各样讨喜的花形,并不一闪而逝,尾部的烟火流星般,很久才完全坠向地面,失去最后一点光亮。
颜色各异,声响也不太相同。
但都不断地、不断地盛放。
烟火结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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