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没出磁带?
你去找了。
那时候我说的一首钢琴曲你记到现在。
谢松亭拿头发冰滚烫的脸:“你先回答我。”
这掩饰当然很徒劳。
但很可爱。
席必思:“我特意找人刻录进去的,磁带盒封面都重新设计过,独一份。”
他拿下一只耳机自己戴上,抱着谢松亭听同一首钢琴曲,埋在他肩头嗅闻。
“你还记得,太好了。”
谢松亭靠着他,被老虎尾巴缠住脚踝,轻声说。
“你弹的,怎么会不记得。再说了,之前你是猫的时候,我不是放过吗。”
“你还去找磁带了,这不一样。”
“没找到。”
“那这个送给你。”
“好。”
“想把我也送你算了。”
“你不早就是我的了吗?”
“……”
“不许乱硬——”
一顿饭吃得很尽兴,蚕的手艺在席悦的监督下迈入中上水平。
走时蚕已经喝多了,和他们挥别时变回原形趴在席悦肩膀上——倒是还记得避免把席悦压死,把自己变小了点。
忽略她的十四条腿,这小姑娘像个大只的长条抱枕。
他们回到家时席必思才想起来自己没把磁带机拿回来,又开车去拿。
谢松亭拦没拦住,只好在家等他。
两只猫看上了正中央的沙发,玩得很高兴。
他就坐在玄关等人,也不开灯。
席必思一离开他,他就又有原型毕露的迹象。
好在席必思离开的时间并不长。
因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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