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亭像掉入熔岩里,却又潮湿。
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不停地、不停地向外渗汗,像条湿透摆尾的鱼,被人抛上了岸,按住尾巴挣扎不脱。
那人执着地问:“喜欢我吗?”
他在追爱时曾问过无数次。
谢松亭求饶一般闭了眼。
一滴泪顺着眼角掉落耳廓,渗进他头发里。
他带着哭腔说:“……喜欢。”
这道泪痕被人吻去,带着倒刺的舌过处,一片颤栗的红。
“是不是所有人里只喜欢我?”
“是、是……”
“所有人里只爱我?”
“嗯……嗯……”
其实席必思还是醋了。
只是他的醋意比谢松亭更高明,也更阴险。
他是最擅猎擅捕的虎。
两人坐车去的谢松亭家。
谢松亭满脸没睡好的困倦,靠着席必思睡了一路,到地方时还不想下,被他抱着睡到自然醒。
他眼皮有些肿,眼尾带着点透支体力的红,眨了好几下眼,才发现自己枕着人。
“还困吗?”
那人手笼住他半张脸:“有吃的,尝一点。”
吃过一个厚蛋烧帕尼尼,喝完一碗豆浆,谢松亭才像是活了。
一张嘴,嗓子还有点沙。
他换回了自己的校服,里面是一件席必思以前的抓绒衣,想从车上下来,被人提前一步,抱着他下了地。
“还好……还没那么……”
在接触地面时,谢松亭扭曲的表情替他答完了剩下半句。
席必思没和他商量的意思:“我抱你上去。”
谢松亭:“进了楼梯再说。”
说着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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