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吧,再加上你身边有了可以和你一起解决问题的人,你会事半功倍的。”毕京歌微笑看他,“你自我感觉,害怕和着急这些,对自己现在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吗?”
谢松亭:“没有,想不起来就无所谓,想起来了可能会分神一会儿,又被席必思岔开了。”
毕京歌:“嗯,那就好。”
“说到席必思,”谢松亭又说,“我的占有欲还是没消失。”
毕京歌:“有占有欲也可以,其实愤怒、恨、嫉妒这些情绪,本就是人都会有的情绪。有这些情绪都是可以的,有,那说明你是个七情六欲的人。”
“嗯,”谢松亭斟酌措辞,“不过占有欲不在别的东西身上了。”
毕京歌:“?”
“在席必思身上。”谢松亭问,“会很奇怪吗?”
毕京歌停顿两秒,开了个玩笑:“一,我不是狗,二,我不吃狗粮。”
谢松亭笑了。
席必思是唯一一个别人没有,他有的……
大猫。
毕京歌把话题拉回来:“那高中呢?还有什么遗憾吗?”
谢松亭把他们回去的经历说了,说:“我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回去,我以为我还会像高中那样想起对席必思的讨厌,但实际上没有。”
他在回到高中那段时间,总算拥有了青春,和同时对青春的感受。
毕京歌:“你自己觉得是为什么?”
谢松亭:“我想了很久。”
他看着自己的手,食指中指上被笔磨出的薄茧仍在那里。
“很少有人知道自己必定会输之后依然坚持,好在我是。
“我真金白银地赢过。
“再回高中我一点都不难过了。我知道我赢过,我自己赢的。我那时候那样了也赢了,我很厉害,我对自己有个交代。”
他笑了。
笑得像温度渐升的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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