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们敢不要性命,但是,他们能不顾惜家人好友的性命?如此一来,他们自是投鼠忌器的,只能够打探着暨白的口风,看看这件事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
要搁平时,暨白定不会把这些墙头草的话放在眼里,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他若是一味的耗下去,恐怕整个人都要头顶青青草原了,他抿着唇角,拨通了一串号码。
“天呐,没想到殿下还会想到我,那真是我的荣幸!”阿方索调笑着,只是他的笑意未到眼底,他很清楚这位新储君的手腕是何等的凌厉,这位殿下在这个时候联系他,恐怕不是为他叙旧那么简单了。
“阿方索公爵,您还真是三朝元老啊!”
阿方索哪里听不出他的话锋里讥讽之意,赶忙道:“殿下,你这就是折煞我了,我这不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吗?真是形式比人强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暨白眯了眯眸,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阿方索是个实打实的骑墙派,正因为阿方索是实打实的骑墙派,这风往哪里吹,他就往哪倒,一连好几次的时局的变动,这老家伙都从中抽身,毫发无损,可见一斑。
不得不说,这老家伙眼光那叫一个毒辣。
“我看了他们给我发的谈和文件,我的要求有两个,第一个,你们要让洛伦佐下台,他根本就继承不了皇位,第二个,总统得换人坐,唐纳德得从总统的位置上下来。”